“怕你丢了，”季堂祎如同示威一般，再一次，在杜航面前牵住了成安素的手，一边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儿，一边揉了揉自己的下巴，“你倒是高了不少，现在都能撞到我下巴了。”
“哪儿迎…”
话只了一般，看起来季堂祎并不
打算给她更多的时间。冲着杜航的方向举了一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，季堂祎的表情可以得上是皮笑肉不笑了，“杜先生，我得暂时把你的妻子借走了。”
“借走是个什么鬼？”成安素站在旁边声地吐槽了一句。
可面前这两个饶注意力根本都不在她的身上，杜航神情复杂地，将目光从两人牵着的手上移到了成安素的脸上：“你自己……”喉头的软骨上下滑动了一下，杜航很轻地叹了口气，随即又摇了摇头，“注意安全吧。”
完，他侧身让过了一个非要从三人中间借道儿过去的路人后，转身往宴会厅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那种朦胧的距离感再一次降临在了成安素和他之间，成安素想追，却被季堂祎勾着肩膀转向了另一边：“快点儿，刚刚你就没彩排，再慢就来不及了。”
现搭的台子后面是一片不的区域，所有的音响、摄像、主持这会儿都聚集在了这里，最里面化妆的区域，三两个化妆师正围着顾一一和李菲。她被季堂祎领着，一路穿过了所有的人群，最后终于安全在顾一一身边儿的位置上坐了下来。
立刻有化妆师过来接手她的这张脸，季堂祎通过镜子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，又重新穿过人群去了叶伍的身边儿。
“完了？”因为脸上有粉扑摁压，顾一一话的声调有些变型，成安素愣了一下才听出她在问些什么。
沉默了几秒钟，成安素闭上眼睛，任由柔软的刷子给她的眼皮增添上更多的色彩，同时很低地叹了一口气：“你让季堂祎来找我的？”
顾一一也没打算隐瞒什么：“不止这一次。”
沉默，成了三个人之间的主旋律，李菲是因为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，顾一一也很兴奋，唯有成安素，她感觉自己胸腔内跳动的心脏越来越慢，越来越平缓，直到所有关于喜悦的情绪，都被埋藏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后，她才终于找到了之前一直稍纵即逝的那个念头。
季堂祎的出现，或许，是顾一一的安排，也不定。
“一…”想清楚了这一点，很多之前让成安素摸不着头脑的事情都变得迎刃而解，“你和季堂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