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披着斗篷赶出来的冯思思大声喝道。

    二人瞬间收起动作。

    她走到乌白跟前拽起他耳朵道:“我就知道你遇上事沉不住气沉不住气!还想再坐几个月轮椅吗!”

    “不想不想!我错了你松手吧!疼疼疼真的疼!”乌白哭丧着脸。

    冯思思手一松,示意豆蔻把混小子拉别处玩去,自己脸一扬,冲着来者没好气道:“有事进去说吧,本宫身娇肉贵的冻出个好歹来国公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
    她想不明白秦尚干嘛来找她,但既然来了,她也想问问他关于白明霜一事。

    如果他说小白在他那儿好好的,她就能松口气接着睡大觉管他什么白美人黄美人绿美人,只要不是白明霜本人,其余爱咋咋吧。

    回屋以后门刚关上,她刚想张口,就听身后人冷冷道:“和离书已经被我撕了,你休想逃离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哈?”

    冯思思登时哑然,眉毛一皱满脸问号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没大明白。”

    秦尚往前走,一步步将她笼罩于自己的身影之下,直到将她抵到墙上。

    “意思就是,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。”他低头,盯着她眼睛。

    冯思思汗毛一下子竖起来,她琢磨着这种剧情这种台词怎么都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啊,秦尚这个货吃错什么药了?

    她从来从来从来没觉得他对她能有除了“妖艳贱货”的第二个印象。

    他俩之间甚至连独处的时候都一只手能数过来,肢体接触更是没发生过,这……不科学啊!

    她看他的眼神忽然充满了同情:“不会吧,祖母的死对你的刺激能有这么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