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屿森权衡了一下,也没走。三个人目前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,如果他离开了,另外两个肯定也会跟上来的,不如保持现状。

    江彻的体力很好,以前他筹备演唱会的时候,一天要练最少十个小时的舞,还要抽空去赶公告,等到演唱会,几个小时必须火力全开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专业的赛车手,秦星野的体力也不差。

    为了男人的尊严,这两个人的确是杠上了。起初他们都觉得轻松,可是泡的久了,身体越来越热,嗓子干干的,头也有点晕。

    不想丢面子,他们谁也没把不适表现出来,江彻甚至还“云淡风轻”地开了个头,和秦星野聊起了商场上的事情。

    秦星野虽然是艺术家,但也有自己的产业,稳稳地接住了江彻抛来的话茬。

    岑屿森懒得和他们两个虚与委蛇,就装作插不上话的样子,默默地听着。

    这幅画面若是被旁人看去,还挺和谐的,可实际上,江彻心说:他怎么还不起来,这么能泡吗?也不怕昏过去?

    秦星野同样在心里想:竟然还在强撑?胜负欲也太强了。

    又泡了一会儿,两个人的耳朵都在嗡嗡响。岑屿森算了算时间,闻念都离开好一会儿了,便从池子里面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一走,江彻和秦星野也站了起来,一个说:“我去别的池子转转。”另一个说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结果,他们两个在不远处的岔路上分开,一个跑去吹了半天风,一个找到饮水机,连喝了好几杯水。

    岑屿森运气还不错,没多久就在鱼疗区找到了闻念。她的头发也像是闻晚那样束起,头绳上有个小铃铛,每次她动起来,都会发出清脆的铃音。

    可能是泡的久了,她姣好瓷白的面容染上绯红,嘴唇盈着水色,眸子也是水汪汪的。

    把腿伸平,鱼儿跑来啄她的腿和脚,痒得她咯咯笑。侧头看到闻晚面色淡定,她还问:“姐姐,你不痒吗?”

    闻晚:“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