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鸢陪池严去了医院,还挺严重,胃穿孔,医生直接让池严住院了。

    姜鸢帮他办住院,给他打饭,陪他输Ye,弄到很晚才回家。

    但她也没有懈怠,还是在洗澡的时候一丝不苟地洗了头、护了发。

    走出浴室,她用快g毛巾擦着头发,坐到了床边上。

    最近几次洗头她用的都是厂家那边给她的洗发水和护发素,效果还真的不错,她原本就黑亮柔顺的头发变得更加强韧有光泽,好到不行。

    而且有一种特别的香味,说不清是什么,但特别好闻。

    不过这种香味的持久X好像不太好,她每次洗完头吹g头发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头发上的香味就消失殆尽了,一点不剩。她有一次晚上起夜,专门闻了下发香,没了。离她睡觉过了差不多六个小时。

    她擦得差不多了,然后拿吹风机来把头发彻底吹g。做完这些之后她钻进了被窝,关了灯。

    本来已经很困了,却神思飘忽睡不着,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。

    明明躺在自己的床上,却有种躺在别人床上的那种陌生感。

    身上的被子,触感和重量都跟平常不一样,更轻更软。

    她心中疑惑,伸手往床的那边m0去,“啊!——”温热结实的身T让她吓得魂都飞了,放声尖叫起来,赶紧跳下了床。

    怎、怎么会这样?

    “你是谁?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?!”她“啪”一声开了灯。

    但她却愣住了。

    没人。